在原始人用过的星星和月亮下面,用力一些

配图 / Alessandro Puccinelli

 

再战滑铁卢   

顺风还是逆风
草皮味儿都是一把一把
灌进来,你激动么
我在车内脱去短裤
窗外是原始人用过的星星
和月亮。用力一些
这些草皮会在下一次
变成草场
发情期的牛羊
会主动走过去
模仿我们今天干过的

作者 / 水晶珠琏

 

原始人用过的星星和月亮,空间感和纵深感一下子就出来了,不管是历史学意义上的,还是人类学意义上的,甚至是生物学意义上的。从地球生命的角度说,大家都在做同一件的事情,不管是原始人,现代人,还是发情期的牛羊。

共通之处就在于,闻到一点风和草皮的味道,就会产生同样的“激动”。这是亘古不变的东西,而无关其他“人为”或“人性”因素,比如文明、文化、道德或者羞耻之类。没有这些。

只有滑铁卢是人为的命名,也有其历史所赋予的特定含义,是失败的代名词。所以为什么是再战呢?草地和星空可以见证一切,自认为高级物种的人类,不能在这场有关历史和进化的竞争中,落了下风。所以,用力一些吧,人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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