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火车
我就是我的轻
我的脚就是我的脚步声
我注视着你的眼神就是我的眼睛
我所恐惧的就是我的恐惧
我的犬吠声就是我的犬
我一再退回其中的创伤就是我的治疗
我不在那里的两小时之内发生的事情
就是我所做的事情
我与之辩论的就是我的诡辩
我还想告诉你
我没有对你说出的那些话
就是我要说的所有
我的脱臼就是我灵活的骨关节
我脱口而出的就是我的沉默
我的谜底就是谜面本身
6月6日
情绪即自我,表现即本质,创伤即疗愈,缺席即在场,言语即沉默,谜面即谜底......
丝绒这首诗一系列悖论式表达,似乎在探讨一个自我确认的问题:“我”并非一个固定不变的实体,而是由我的行动、感受、缺失甚至创伤共同构成的一个动态或者转瞬即逝的过程,或者是这一切的总和。在对生命的感知与体验之中,诗人表现出对这种流动不居之自我的全然接纳与肯定。
但“偷火车”对我来说有些费解。“火车”是否意味着某种既定的轨道,或不能轻易改变的规训?而“偷”实则一种带有叛逆色彩的夺取。诗人的本意是不是要从既定的规训与传统认知的束缚中,夺回对“自我”的定义权?
一年一度的香港国际诗歌之夜即将开幕,丝绒陨即是本届诗歌之夜的受邀诗人之一,他也曾是读睡最早的黑手团成员。今天发起的赛诗会,我们特邀丝绒陨作为评委,优胜者将获邀全程参与诗歌之夜,与心仪的诗人面基。此次赛程短促,希望大家踊跃参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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