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爬上了门,打开楼梯。
穿上祷告,说完了睡衣,
然后关了床,钻上灯。
全都因为你吻了我一个晚安。
第二天早上我醒来,搅了鞋,
擦亮鸡蛋,烤几片新闻,
我连左右都分不清,
全都因为你吻了我一个晚安。
到了傍晚我总算恢复正常,
于是我们再出去一趟,
你说“晚安”,又吻了我,
我急忙回家,然后……
我头发上扑粉,别好鼻梁;
我挂起淋浴,打开衣服;
把闹钟赶开,给猫上紧发条;
全都因为你吻了我一个晚安。
我跑上窗帘,拉下楼梯;
我卷起地毯,给头发吸尘;
我连左右都分不清,
全都因为你吻了我一个晚安。
我拿起妈妈打给了电话,
我跟狗狗通话给爸爸扔了根骨头,
到了半夜太阳还是那么亮,
全都因为你吻了我一个晚安。
作者 / 爱德华·泼拉(Edward Pola)
翻译 / 照朗
Edward Pola在1949年写下这首小诗,很多歌者都演绎过。(我们选了Tony Martin与Fran Warren的版本,在本页最后可以找到)这位作家留下的个人信息不多,只知道他从1920年代就开始写歌,参与过英国第一部有声电影的摄制,后来移居美国,1980年代还在加州的一所小学教创意写作。
从他这一首歌词来看,Pola先生是不够格站上中国的语文课堂的。但是若你初陷情海,心头小鹿蹦蹦跳,爱到说都不会话了,语法又有什么重要?!
荐诗 / 范致行
2013/11/20
近期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