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好杨老师:我是刘学生。
我贵姓刘,您送给了我的名子。
您活在中国的十间太九,我们
都很失去您。放家,没有学校了
我的中文不但快快地坏了,
我的体重而且慢慢地大了。您的身体
什么了?天气在北京
怎么办?今天是星期末,
您必须在用朋友玩儿?我猜?
或者,做研究功课,勤勤奋奋?
再次,我们真的失去您了。
我们老老实实希望您来美国回得早。
请让我们认识您的飞翔号码,所以
我们可以去飞机场一起把您捡起来。
作者 / 杨小滨
这首诗十几年前就发表在一个叫做“北大新青年”的网上论坛,这个论坛已经关了十几年,但这首诗还是一直传播了下来。一个朋友秦晓宇(就是最近做《我的诗篇》记录电影的那位),曾经以《病句之美》为题,把这首诗收进他写的一本诗话里,摘录如下:
他赞同诗的语言拥有某种特权,不受日常语言规则的羁绊。用著名符号学家,小说家安伯特·艾柯的话说:“美学语言的特殊因素之一恰恰在于,语言的概念秩序被打破了,这种概念秩序是为了传达一般的语义;打破这样的秩序恰恰是为了增加可能的语义”(《开放的作品》新星出版社)。
学习语言的外国人,有点像学习语言的小孩子,总会有些奇怪的创造,让人想哭又想笑。
荐诗 / 照朗
2016/11/10
近期评论